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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宿星卯还没有射。
&esp;&esp;这句话反而让性器在她身体里更加张狂地跳动。
&esp;&esp;谢清砚撑起了身体,面对面坐在男生怀里的姿势,让性器顶弄着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顶端卡住花心,不必再动,已饱胀得让她缓不过来气,小腹呈现出分明的形状。
&esp;&esp;逞强不足一分钟,她已开始打退堂鼓。
&esp;&esp;宿星卯望着她,他还是一尘不变到让人讨厌的表情,又轻又淡的眼。谢清砚皱紧眉头,更用力地去咬他的嘴巴,像初出茅庐的小兽头一回尝试捕猎,动作生疏,却不肯服输,眉梢藏有韧劲,衔住猎物的喉咙就不松口。
&esp;&esp;她很凶狠,一只小狼崽,皱起鼻子,用舌头撕开他的齿关,恣态强硬地闯进他的口腔,挑逗着那条比她要宽厚些,更加烫人,温热湿软的舌头。
&esp;&esp;竖直垂落的睫毛轻轻在抖,眼角盛着一尾明月光,宿星卯阖目,手掌扣住后颈,往回压去,将嘴张开,舌主动缠上她,不战而败,无限包容她的亲吻。
&esp;&esp;谢清砚尝起来像一颗柠檬,挂在树梢最高头,吸足日光的金灿灿果子,最鲜亮的明艳果壳,盛满阳光的明黄色,饱满多汁,情绪外放,喜怒哀乐写在脸上。
&esp;&esp;太过明丽的色彩,那么的引人采摘,谁都想放入口中尝一尝——想必味道甜美。
&esp;&esp;但以舌含入口中,过分酸涩的汁水会让味蕾麻木,不是甜蜜的滋味,是浸入肺腑的酸涩,尖针般刺人的酸,酸到呛人,喉咙在灼烧,火辣辣,眼泪都快掉下来。
&esp;&esp;将柠檬藏入舌中。
&esp;&esp;要用很久,也许很多年,得很有耐心。
&esp;&esp;忍过这阵冲鼻的酸,才能尝到丝丝回甘的清甜。这份念念不忘的,清爽的鲜甜。
&esp;&esp;此刻她正是甜津津的。
&esp;&esp;这份甜让他晕眩,心跳惊人,宿星卯提高她的腰,指头掐入深的弧度变深,低头看去,大约握出了鲜红泛白的指印,他不太能控制自我,短暂寻回的理性再次来到裂谷边缘,在即将失衡的一线之间徘徊。
&esp;&esp;连同抽插的速度亦不自觉加快,激烈地顶撞着坐在怀中的女孩,黏乎乎的沫子糊满相接的下体,月光拧成细细一条线,他的眼缓慢闭上。
&esp;&esp;吻被迫停暂,整个人都在颠簸,胸乳不受控地弹跃抖动,仿佛走在碎石路上,唇从下颌胡乱地飞到眼下、额角。
&esp;&esp;穴道被撑开到极致,才高潮过的身体接受着过激的快感,不堪重负的呻吟又一次从唇边逃脱,谢清砚气恼地拧住宿星卯的胸膛:“你、你快一点啊……”
&esp;&esp;他温声安抚:“再坚持一会儿可以吗?乖女孩。”
&esp;&esp;宿星卯并不生气,不怒反笑,很轻很轻地笑,光泽水亮的唇拎起吝啬的弧度,只弯半点唇角。
&esp;&esp;谢清砚眼里腾起雾气,迷迷糊糊中想,他永远这样,小时候谢锦玉女士说这是矜持,还叫她学着点。
&esp;&esp;他哪里矜持了……
&esp;&esp;明明在床上这么过分。
&esp;&esp;性器在穴肉里,轻轻退出,重重撞回,甬道已然发麻,她根本受不了,好想把他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