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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没有。”谢清砚面色潮红,紧闭的牙齿关不住喘息声,顽皮地从唇间逃逸,吟吟哦哦不成调。
&esp;&esp;“没有什么?小猫没有冲主人发骚吗?”一巴掌轻描淡写落下,肥美的雪肉在空气里摇摇晃晃,奶豆腐翻起波浪。
&esp;&esp;谢清砚爽得发抖,喉头轻嘤出声,意识陷入混沌,朦胧中听他轻慢地笑了下:“还是小猫没有晃着奶子勾引人?”
&esp;&esp;可恶,分明是拍了奶子才会乱晃。
&esp;&esp;罪魁祸首还倒打一耙…
&esp;&esp;“呜。”她浑身卸了力气,手脚发软,只剩嘴在顽固抗衡,发出倔强不服输的音节。
&esp;&esp;“你闭嘴……”
&esp;&esp;可惜尾音绵软轻扬,像一阵风吹开蒲公英,绵绵的飞絮从他耳边飞过,勾着人耳后发痒。
&esp;&esp;水做的人,眼下潮湿漫漫,染上枫叶红绯,浑不自知的美。
&esp;&esp;宿星卯心如火烧,喉头炙得干涩,蒲公英从耳朵钻入,在他脑海中留下种子,汲取营养,生根发芽,极快地开出新的花。
&esp;&esp;今夜窗户半掩,山风偷跑进来,将新生的花絮吹开,包裹着他的冷静与克制,一同抛却脑后,散尽风中,不复存在。
&esp;&esp;头一回尝做爱滋味的男生,很难懂得收敛和忍耐。
&esp;&esp;并无大多技巧,只凭蛮悍的体力,指骨掐住她腰的手愈加更力,下身水意淅沥,品咂出快慰的穴肉紧吮着性器不放,抽插间,过快的侵略翻搅出滑嫩的媚肉。
&esp;&esp;红艳艳,水嫩嫩,紧缠着吮住肉茎,死咬不松。
&esp;&esp;他看得呼吸发促,唇舌干渴。
&esp;&esp;啪、啪两声,奶子被拍响。
&esp;&esp;她舒爽的大呼气,下意识扭动腰肢,绞紧下身,将肉茎咬得更凶了。
&esp;&esp;宿星卯也嘶语,俯身含住她的乳尖,舔吮咂弄,丝滑的奶油蛋糕入了口,满嘴香腻:“小猫夹好紧,是不是喜欢被玩奶子?”
&esp;&esp;她羞得不肯答,他就用齿掐住奶尖,往外轻扯,舌绕着粉色的乳晕打圈。
&esp;&esp;“是吗?”再度出声时,比方才冷沉了点。
&esp;&esp;他目光阴晦,薄刀子似,棱角锐利,泛着层冷质的清光,山上近圆的月亮何时偷落进了他的眼里?明明清辉,冷冰冰亮着。他用视线代替手,切割着她的神智,谢清砚受不了,只得咬牙:“……是。”
&esp;&esp;宿星卯抬头,再扇来不轻不重的一掌,奶尖儿飞起,像白鸽扇动雪白的羽毛,翩翩欲飞。
&esp;&esp;…
&esp;&esp;“别、别拍了,我不行……好难受……”
&esp;&esp;大脑嗡嗡作响,从后脑处窜出一缕过细微的电流,她身体颤抖不已。
&esp;&esp;“小猫又骗人。”他冷哂,咬住她耳朵,裹进舌里含吮。腾起的热浪直往她耳里去,谢清砚又酥又痒,听他低笑:“看,爽得浑身都在抖。”
&esp;&esp;一掌落起。
&esp;&esp;男生手指头如蛇,从颈旁绕了过来,两指掐住她颌骨,迫使谢清砚往下看。
&esp;&esp;看她被玩得发红的奶子,奶尖已被吸成艳丽的朱萸色,乳首处烙下淡色齿印,以及一圈浅红掌痕。
&esp;&esp;太过淫靡的画面……迟缓的脑袋拒绝接收,谢清砚睫毛扑簌,脸如榴花欲燃,下腹烧起火,穴肉愈绞愈紧,涌现更充沛的汁液。
&esp;&esp;泛滥成灾。
&esp;&esp;他被夹得骤然喘气:“啊。小猫这是——看爽了?”
&esp;&esp;“好骚。”
&esp;&esp;他平静地笑。
&esp;&esp;“是喜欢这些痕迹吗?以后用绳子把小猫绑起来操好不好?勒出深红色的绳印给主人看,可以吗?”
&esp;&esp;为什么说这种话还能用礼貌询问的语气?
&esp;&esp;谢清砚不可置信,她想大叫不好,可…
&esp;&esp;男生屈指又弹了弹乳尖,捻住一处齿印,指骨轻蹭上去,将细白的肉磨得更红。
&esp;&esp;“嗯?淫荡的小猫,怎么越说越兴奋?”
&esp;&esp;两指并拢,啪得一声,轻飘飘落下。
&esp;&esp;轻嗤:“夹得好紧。”
&esp;&esp;“小逼又在吐水,怎么办,鸡巴都被淹没了。”
&esp;&esp;平缓冷淡的声调,用词比之前更荒诞色情,这些只在漫画里见过的淫言秽语,她还从未亲耳听见。
&esp;&esp;一字一句,像针扎进太阳穴。
&esp;&esp;冲刷她本就不充裕的理智。
&esp;&esp;谢清砚听着宿星卯口中又脏又下流的话,本该嫌弃厌烦,大声令他闭嘴,为何会感觉尾椎骨酥麻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