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模样不同,此刻的lg,眼尾泛着红,像被酒气熏软了的刀鞘,藏起了锋芒,只余温热的木质感。
“闭眼。”lg的拇指擦过她的眼角,把那点湿意蹭在指腹上。
or乖乖闭上眼,世界瞬间被触觉填满。
lg的吻顺着她的唇角往下移,落在她的下颌,又轻轻咬了咬她的锁骨——那里还留着米酒淌过的水痕,此刻被温热的唇舌舔过,激起一阵细碎的战栗。
她的手胡乱地抓着,最终攥住了lg敞开的衣襟,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疼吗?”lg的声音贴着她的皮肤传来,带着点含糊的哑。
or摇摇头,指尖却在lg的衣襟上攥得更紧了些,指节泛白的力度像是要在布料上掐出痕迹。
她忽然想起lg手腕上的旧伤——那道疤在月光下泛着浅粉色,边缘早已磨得模糊,一看便知是很久之前留下的。
她从没问过这疤的来历,只在某次替lg拆绷带时见过,当时lg正低头擦刀,腕骨转动时,那道疤像条浅粉色的线,藏在粗粝的茧子底下,莫名让人心慌。
她撑起身子,低头捉住了那只手腕。
指尖先悬在半空顿了顿,像怕碰碎什么,随即轻轻落下去——不是吻,更像蝴蝶落翅般的轻触,带着指尖的温度,一下下扫过那道疤。
“你这里……当时一定很疼吧。”or的声音裹着水汽,尾音发颤却又带着点固执的认真,“比现在……碰我的,要疼多了。”
她没抬头,金发垂下来遮住泛红的眼角,只有指尖还在那道疤痕上轻轻摩挲。
她不知道这疤是怎么来的,除了这里,lg身上还有很多的伤疤,像藏着许多没说出口的故事,压得人心里发酸。
lg的身体猛地一僵。这比炽热的亲吻都要让她心软。
她想起or七岁那年发着高烧,也是这样用滚烫的额头蹭她的手腕,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兽;想起十三岁时,她替自己别碎发时,指尖也是这样轻,生怕挂到她。
“笨东西。”lg的喉结滚了滚,伸手将她按回怀里。
起初稍重,几乎要将人揉进骨血里,随即又松了力,掌心贴着她的后颈轻轻摩挲,力道和当年在温泉边哄她睡觉时一模一样。
两人的胸口相贴,心跳乱得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却奇异地同频,撞得彼此肋骨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