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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风信子就站在这。

&esp;&esp;所以哪怕是西维娅后来搞了不少骚操作，世意识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sp;&esp;无他，怕被算账。

&esp;&esp;她眼帘微垂，拨动周身无比乖巧的魔法因子。

&esp;&esp;难怪布鲁斯不学魔法。

&esp;&esp;她却从小到大都和小区小孩不一样，与乌鸦作伴、聆听非人的呢喃。从记事起，就被魔法学院的校长发现，带回特殊机构教导。

&esp;&esp;那她之前玩的游戏——

&esp;&esp;最初的基础设定，就是母亲雪莉设置的。说不定最初的系统提示，还有雪莉埋藏的彩蛋、循循教导。

&esp;&esp;西维娅想想，就觉得世界都美好一点了。

&esp;&esp;东方修魂。

&esp;&esp;灵魂再强大，失去根基，如果找不到向上的路，也是会消散但我。更不要说雪莉已经游荡了一年，还费尽心思给西维娅做了游戏初号机。

&esp;&esp;西维娅沉默，突然想到一件事。

&esp;&esp;“老师说我的名字是抽签抽到的。希尔维娅。”

&esp;&esp;“她……给我取过吗？”

&esp;&esp;西维娅有些紧张。

&esp;&esp;“啊。就是希尔维娅啊。”哥谭解释道，“代号经常改，神明的真名不常变动的。雪莉说，你死在森林，生在森林，离在森林，就叫森林少女。”

&esp;&esp;“神明对某些东西是有感应的，就算那个姓名抽箱里不存在希尔维娅，你也会抽到它。”

&esp;&esp;西维娅终于知道，为什么她摊开那张纸条，校长会神色复杂的看着她，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喊她好好读书。

&esp;&esp;西维娅小时候的执念是正确的——这个名字在东方格格不入。她想改，但是校长硬是不同意。在东方那个注重来源和落叶归乡的地方，这大概是唯一可以维系来源的存在。

&esp;&esp;“遗忘来历，对于神明而言很恐怖吗？”

&esp;&esp;西维娅不解。

&esp;&esp;那她犯过很多次禁忌了。

&esp;&esp;哥谭也不太清楚。

&esp;&esp;“应该对于神明本身而言，不会如何吧。但对于人类就不一样了，他们很脆弱。”

&esp;&esp;西维娅很赞同。

&esp;&esp;“对了，还有原因。”

&esp;&esp;“布鲁斯，有个意思是森林。”

&esp;&esp;多么巧妙的名字。

&esp;&esp;很符合东方那做什么都要讲究含蓄、意义的风气。

&esp;&esp;“送我离开后，她还活了多久？”西维娅问。如果可以，说不定她还能找到母亲雪莉留下来的其他痕迹。

&esp;&esp;哥谭：“并不。”

&esp;&esp;“在完成游戏光碟以后，她的意识就彻底消散了。但有储存一部分进光碟里，大概可以陪你上百年。”

&esp;&esp;但神明的成长周期保底就是数千年。也许西维娅刚刚融合完邪神的残留意念，开始探索世界，那道意识就已经被消磨完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