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安还不察,直到腰被一只滚烫的手给牢牢扣住。
大力传来,两人的位置骤然颠倒。端木悦挣脱了白骨鞭,转而用绳索反过来捆住殷安。
殷安愣了一下,“你——”
“闭嘴!”端木悦大吼,重重亲了下去。
正是冲动的年纪,哪里经得住这般撩拨,端木悦毫无技巧地胡乱啄了几口,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刺啦——刺啦——”
“借给你行了吧,你这个魔头!”
殷安想要挣脱,却被端木悦牢牢镇压,他的武功在端木悦之上,却因为毒发而受到了削弱,这才一时不察被反过来控制住了。
“不是这种借唔”
“别说话!”端木悦脸红的不行。
这一夜,灼日山庄的人都很欣慰,他们的少庄主不知道是突然间发了什么良心,居然没有再吹笛子,让他们都好好的过了一个晚上。
老庄主端木枫更是睡到了久违的好觉,不禁老泪纵横。
这个孙子总算是知道体谅老人家了,就因为夜夜的魔音灌耳,他闭耳神功都快要大成了。
却殊不知他们真正的恩人殷安,这会儿正在骂骂咧咧。
“畜生,十八岁的畜生!”他狠狠踢了一脚被他迷晕过去的端木悦,然后随便翻了件对方耳朵衣服套上。
没办法,他自己的已经被撕成布条了。
天都已经亮了,他被这畜生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
虽说毒的确是解了不少,内力也恢复了一些,可腰疼得像是快要断掉了。
还有某处不能言说的地方,走一步疼三下。
越想越气,殷安又狠狠踹了一脚睡得像头猪的端木悦,把人一脚踢到地板上。
在桌案上找到一支毛笔,在脸上写道:找别人去了,活烂成这样,建议出家。
殷安下的迷药分量十足,端木悦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他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下意识在周围摸索,却没能摸到那个在他怀里挣扎了一夜的人。甚至身下还硬邦邦凉冰冰的,根本不是床铺。
终于睁开了眼睛,刚要坐起来,端木悦猛地捂住肚子,低头一看,上面多了一个十分明显的淤青,淤血都出来了。
很明显,这是被某位已经离开的魔教教主打出来的。
晕晕乎乎的,若非对方的破碎的衣服还留在地上,端木悦真感觉昨晚就好像做了一场梦。
但都是真的,他好好在房间里面练着笛子,突然间对方就闯了进来,然后、然后
端木悦也没脸说是殷安强迫他,毕竟后面半段怎么看都是他在强迫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