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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一:绝对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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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女人今天要扮演新娘。

&esp;&esp;她穿戴整齐,坐在床边。婚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造价不菲的真丝纱裙紧紧裹缠着腰身,一点余地也没有留下。领口是大方的落肩设计,性感又不失优雅。胸前用金银线缝上大片精制手工蕾丝,细看像有流动的光。裙摆是小鱼尾的形状,比起偌大的钟型裙撑,更能衬出腿的修长。

&esp;&esp;她微卷的长发挽起,在脑后扎成精美的发髻。眼前头纱垂落,在她眼前投下一片雾障。

&esp;&esp;新娘有些紧张,双手都无处安放。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她还在安静地等待她的新郎。头纱之下,眼前一片朦胧。她喉咙发干,身体僵硬,不敢发出声音。

&esp;&esp;房间有被精心布置。天花板上挂着婚礼气球,墙上贴着“happy&esp;weddg”的闪粉花体字,桌上放着一大束玫瑰。那花是早上现摘的,鲜嫩欲滴,清香四溢。

&esp;&esp;一切都很完美。

&esp;&esp;……如果婚房不是在地下室的话。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来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皮鞋擦得锃亮。他仔细地关好门,确认锁匙无误之后,满意地掖了下领带。

&esp;&esp;今天日期特殊,他绝不允许出现任何纰漏。

&esp;&esp;青年走到她面前,蹲在她的膝边。

&esp;&esp;“久等了。”他举起怀中的新娘捧花,“今天是我们大婚的日子。老婆,你开不开心?”

&esp;&esp;“……”

&esp;&esp;而新娘只是安静地坐在床边,垂着头一言不发。

&esp;&esp;他递过去的捧花也没有接。

&esp;&esp;青年悻悻地收回了手。事前早有预料,她有此反应,他并不惊讶。他无奈地勾了下唇角,轻轻地将捧花放在床边。

&esp;&esp;他站起身来,俯视着他眼前,雪白如玉的,他的新娘。

&esp;&esp;还有她身旁的一大束百合花。

&esp;&esp;“天知道我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多久。”他并没有在意她的沉默,而是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们终于能在一起了。姐姐,我可是开心得不得了……”

&esp;&esp;她却依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esp;&esp;“你知道吗?很久以前,我就想,一定要给你一个梦幻的婚礼。”

&esp;&esp;没关系,她一定是太紧张了。

&esp;&esp;“我有想过去教堂,也想过去神宫。我想过很多种方案。当然如果你想简单一点,我们也可以去旅行结婚……”

&esp;&esp;他深呼吸,试图安慰自己。

&esp;&esp;“……唯独有一件事。”他顿了顿,“有一件事,我从没想过。”

&esp;&esp;他想过很多很多种方案,却唯独漏了这一种。

&esp;&esp;他想到她那天跟他说的话。

&esp;&esp;一想起这些事,他就感到呼吸困难,心脏发紧。强烈的扭曲情感将他淹没,他需要竭力调动全身的神经,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理智。

&esp;&esp;他伸手掀开了她的头纱,抬起她的下巴。那双饱含泪水的双眼下红唇微张,口腔内里塞了一大团布片。

&esp;&esp;他捧起她的脸。

&esp;&esp;“……我从没想过,你会不想跟我在一起。”

&esp;&esp;…………

&esp;&esp;……

&esp;&esp;常慧坐在床边,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被青年疯狂地吻过之后,他取出了她口中的布团——那是她昨天穿过的丝袜。

&esp;&esp;她吐出沾着口水的布片,稍稍喘了口气。酸痛的脸颊只放松了一会儿,陆秋名就又亲了过来。

&esp;&esp;他动作太大,她努力挺直身体,才没有向后倒去。她现在动弹不得,只能放任他贪婪的索取。

&esp;&esp;从那之后过去多久了?

&esp;&esp;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

&esp;&esp;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走神,青年暂缓了他的掠夺。

&esp;&esp;“你没专心。”他抹过她唇边花掉的口红,在咫尺的距离盯着她,“不许敷衍我。”

&esp;&esp;而她还是那副淡然冷漠的表情。

&esp;&esp;两人从下坂田离开已经三月有余,到现在满打满算九十五天。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中村胜博被炸死在工厂里,他的两个哥哥被夕川准抓回了警局。相关涉案人士悉数落网,中村财团背后的知名政治家上了新闻,那个玩弄未成年人的神秘俱乐部也土崩瓦解。

&esp;&esp;一切都如他安排的那样顺利。除了她。

&esp;&esp;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esp;&esp;“你还想要什么?……你已经得到我了。”一滴眼泪从新娘的眼眶滑落,“接下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拿你没办法。”

&esp;&esp;反正她也反抗不了。

&esp;&esp;他把她圈养在这里。他已经疯了。

&esp;&esp;“……你是懂怎么气我的。”熟知她的脾气,他知道再说下去也是无用,“不过没关系宝贝,我已经调好了新药。”

&esp;&esp;他从西裤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esp;&esp;“放心,和之前一样,都是我亲手为你调的。”

&esp;&esp;每一瓶他都试过,绝对安全无害。

&esp;&esp;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口。修长的手指撬开软木塞,一股清凉的液体从棕色瓶子里倒出,流进她的喉管。

&esp;&esp;“陆秋名,你就这么喜欢角色扮演吗?”被灌下一整管奇怪的药品,她愤懑地瞪着他,“你好恶心。”

&esp;&esp;自从被他抓住,每天玩得都不重样。前天护士,昨天秘书,今天又是新娘。

&esp;&esp;他有完没完?

&esp;&esp;她看着他癫狂又诡异的微笑,只觉得这人很陌生。

&esp;&esp;闻言,那人愤怒地欺身向前,将她压在身下。他似乎很没有耐心。她只听见下身传来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那侧开襟的鱼尾裙便裂了个口子。

&esp;&esp;“够了。”他粗暴地分开她的大腿,将手指探入其中,“我爱你。不要这样跟我说话。”

&esp;&esp;那是个凶狠的吻。他死死地压着她,疯狂之余,她只感到疼痛。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压得生疼。陆秋名疯狂地侵蚀着她的口腔,动作粗暴,似要将她啃食殆尽。

&esp;&esp;她的身体早就有了反应,他对此感到很欣喜。他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冰凉的手指在湿润的花口探了探,便将手指插了进去。

&esp;&esp;“啊……”

&esp;&esp;他已经记不清用手操过她多少次。每次进去都是这个绞紧的触感,让他不舍得抽出去。

&esp;&esp;“舒服吗?”他感到渗出的爱液包裹住手指,“湿成这样了,宝宝很喜欢吧?”

&esp;&esp;想想也是。毕竟他们还认识没几天,她就想着他的手自慰。

&esp;&esp;还弄湿了他的衣服。

&esp;&esp;她说他是变态。那她是什么?

&esp;&esp;“……死变态……好恶心……你……放开我……唔……”

&esp;&esp;但他就像没听见似的,手指深深浅浅,搅到她收紧抽动了才拔出。

&esp;&esp;交合处“咕啾咕啾”的水声明显。

&esp;&esp;还没两分钟,她就高潮了。

&esp;&esp;“老婆,你怎么又说胡话。”陆秋名抬起湿淋淋的手指,慢悠悠地解开西服扣子,“我都没有计较你撒谎的事,你又怎么能说我恶心呢?”

&esp;&esp;下坂田酱油工厂的骗局很拙劣。但既然是她想要的,他就一点意见也不会有。

&esp;&esp;只是他不明白。

&esp;&esp;既然她已经准备伙同中村给他来个一网打尽,又为何要在大事将成的时候放他离开?

&esp;&esp;“我懒得跟你废话。陆秋名,我听见你的声音就想吐……”她不想再跟他言语纠缠,“快点做,做完我要睡觉。”

&esp;&esp;“……我给你机会重说。”被她尖锐的话刺激到,他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现在说爱我,我待会动的时候就轻一点——”

&esp;&esp;“呵。”她不屑道,“除非你把我声带改造了,不让你想也别想。”

&esp;&esp;他不是很会制药制毒吗?那就动手好了。

&esp;&esp;他连给黑社会出货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esp;&esp;“宝贝,话别说太满。”他笑了,“不然待会儿在老公下面求饶,难堪的可不是我哦?”

&esp;&esp;他解开裤子,粗长的性器贴上了她的腿心。

&esp;&esp;“你……你休想……”

&esp;&esp;话音未落,常慧的身体开始变得燥热。一股辛辣的热流从她的胸口奔涌而出,让她全身发热。想必是刚才那药起效了,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喉咙舌头也开始不受控制。

&esp;&esp;“……好恶……唔……老、老公……”嘴里自顾自地吐出几个字,“……我……我喜欢……你……”

&esp;&esp;她的眼里像隔了一层霜。她的双颊绯红,眼神妩媚。

&esp;&esp;诱人得很,像喝醉了酒。

&esp;&esp;他心情大悦。

&esp;&esp;“真乖。”他弯腰靠近,满意地摸摸她的头,“今天是小慧和老公大喜的日子,小慧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esp;&esp;熟悉的脸庞,陌生的称呼。她认识的陆秋名好像不是这样的——至少在他们相处的半年时间中,他从未这样叫过她。

&esp;&esp;她已湿成一片。他俯下身,用阴茎慢慢磨她的小穴。

&esp;&esp;现在的他眼中没有一点悲伤,要是换在以前,他被她骂的时候,他会表现得相当伤心。

&esp;&esp;但他现在不仅像个没事人一样,兴致还很高。

&esp;&esp;事情太不符合常理了。她现在应该是在做梦……吧?

&esp;&esp;“……啊……”

&esp;&esp;湿热滚烫的触感蹭得她好难受。他坏心眼地摩擦着她的穴口,纵使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他也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

&esp;&esp;刚才的指奸远远不够。她以为他会将她全根没入。但他却不紧不慢的,和之前的急躁判若两人。

&esp;&esp;他是在享受折磨她的过程吗?

&esp;&esp;“想要吗?”他语气轻快,像是在期待她的回答,“只要你说一声,老公就会满足你。”

&esp;&esp;“……”

&esp;&esp;下面难受得紧。她在拼命挣扎。

&esp;&esp;“已经很湿了哦?还不插进去的话,会痒得很难受吧。”

&esp;&esp;药已经生效,击溃理智也是时间问题。

&esp;&esp;“来吧。”他循循善诱,“说你想要。你就说,想要老公狠狠地操死你……”

&esp;&esp;但她不想要过这样的生活。这人是个变态,她唯独不想对他屈服。

&esp;&esp;“……你……放开我!”

&esp;&esp;不知她哪来的勇气,她拼尽全力将他推开。他被推了个趔趄,向后退了一步。

&esp;&esp;他并不惊讶。三个月来,这样的事已经重复了无数次。

&esp;&esp;“……这样也不错。”陆秋名慢条斯理地顺了下衬衫,“做得太平淡没意思。宝贝,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

&esp;&esp;从桌边搬来一张椅子,他气定神闲地坐了下来。

&esp;&esp;“你……给我喝了什么……”

&esp;&esp;常慧胸口发闷,体温升到不正常的高度。她从床边努力站起身,腿却软绵绵的,一下向前跪倒在地。

&esp;&esp;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esp;&esp;“yohibe,一种从树皮中提取的生物碱。”他的眼神就像在审视猎物,“这种物质最早来源于西非,那时的人们发现,喝这种树皮煮过的水,有增强性欲的作用。”

&esp;&esp;“当然,光是它还不够。只对平滑肌起效,未免有些单调。”他说,“我还添加了一些别的物质用于‘烘托气氛’。放心,这个配方我改过很多次,绝对安全无毒。”

&esp;&esp;她咬牙:“你学那么多东西,就拿来干这种事?”

&esp;&esp;“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发挥我的‘长处’,达到你的‘目的’。”他笑意更深,“宝贝我真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提醒我,我都不舍得对你用药。”

&esp;&esp;她想起那张写满a的成绩单。

&esp;&esp;那时的他被她怀疑,把全部身家掏给她看。她在一行行课程名称中,看到一行角落的小字。

&esp;&esp;分析化学。

&esp;&esp;“所以他……是化学专业的学生?”

&esp;&esp;“这样说并不准确。少爷在学校选了超过毕业要求的科目,常小姐看到的课程只是其中一部分。实际上,少爷拿了理论物理和生化两个学位。”王云山答,“不过据我所知,少爷想联系的硕士导师,确实是生化方向。”

&esp;&esp;“那……”她有些迟疑,“您需要我做什么?”

&esp;&esp;“这个嘛……”

&esp;&esp;陆秋名回海城的那几天,她与王云山达成了某种“交易”。

&esp;&esp;王叔告诉她,陆家卷进了一场大麻烦,并非生意失败那么简单。海城那边被卷走了大量资金,最终流向了关西。为了追查此事,他在这边已经待了好长时间。

&esp;&esp;“常小姐,今天袭击你的那个男人绝非善类。”王叔缠着绷带,被刀划伤的手掌刚止住血,“老夫就不多问了。我想,你应该也有自己的难处。”

&esp;&esp;常慧点点头,算是默认。

&esp;&esp;他说得没错。今天是她运气好,千钧一发之际遇到王叔,还能找川崎先生帮忙善后。要不是他抢走她的刀,恐怕她现在已经成了杀人犯。

&esp;&esp;在网上发布的信息太多,难道她的身份已经泄露?

&esp;&esp;今天张俊都敢摸上门来,他背后的人是否已经知道,她……

&esp;&esp;“常小姐,老夫希望你帮忙劝少爷回家。”王叔说,“老夫现在做的事太危险,不是他一个孩子能插手的。”

&esp;&esp;她觉得奇怪:“他不是来上学的吗?”

&esp;&esp;“名义上是这样没错。但他工作辞得突然,又匆忙过来,肯定是察觉到了什么。”老人叹了口气,“毕竟从小看着他长大,那孩子有些什么心思,老夫还是知道的。”

&esp;&esp;“就不能坦白告诉他吗?如果只是查公司的事,让他参与也未必——”

&esp;&esp;“不行!此事不光是资金问题,还涉及到海外黑社会,甚至和一些政要都有所牵连!如、如果少爷出了什么事,老夫要怎么跟老爷交待!咳、咳咳……”

&esp;&esp;老人情绪激动。刚跟张俊搏斗了一番,他受了伤,自是不能再受刺激。

&esp;&esp;看着王叔满鬓的白发,常慧实在于心不忍。

&esp;&esp;“好,我答应你。”她下定决心,“我也希望他安全。王叔,我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