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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說ons並不確切,舊愛重做更加恰當。

我和老婆最好的閨蜜以下簡稱y可不僅僅是一夜情這麼簡單的事情。y說是老婆最好的閨蜜,但其實我認識她遠在我老婆之前,我和她是一個大學同屆不同系的同學。

其實吧,我在讀大學前是個名副其實的好孩子,認真努力讀書,兩耳幾乎不聞男女事,感情經歷真心可憐,只有一個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初戀,如果那能稱為愛情的話,朦朦朧朧曖曖昧昧的那種,最親密的接觸也僅僅是拉把手,那會可是正兒八經的處男。

正因為這樣才幾乎滿足了身為教育工作者的父母的所有要求。而進入大學過完既新鮮又枯燥的大一後,從大二開始我開始變了,不是說不努力奮進學習了,而是在男女關係方面開竅了,而且開竅還開得特別猛,當然這只是我自己給自己找的一個看上去還能接收的形容詞,要照實了說也簡單,倆字就能概括:人渣。

後三年的大學生涯,我禍害了不少女生,尤其是初戀,她也許是我這輩子內心中永遠的傷疤,這也是到現在我一直後悔的事,大概人只有開始慢慢變老了之後才會懂得反思和懺悔。

關於我大學時期的男女關係,非常非常亂,不適合展開詳談,就只聊聊y吧。

認識y是在一次校內活動上,然後就荷爾蒙迸發相互吸引了,而在男女關係上開了竅的我,也順理成章的腳踩兩條船又和y成了一對,y雖不是我的初戀,但我和她卻是彼此的第一個,我們在大二時,一起告別了男生女生成了男人和女人。

而後我又積極的讓初戀變成了女人,後因為長期分居兩地我和初戀分別在兩所大學導致我對這份愛情失去興趣而果斷剔除不良資產把她給甩了,全身心的投入和y的交往中。

和y的那段是我在大學裡持續時間最長的戀情,其實前後滿打滿算也就只有個月。個月內我倆可以稱之為瘋狂的交合,總之能想到的都做了,不敢想的也偶爾會嘗試。

最後因為我再次開竅看上其他女孩而分道揚鑣,y的反應相當大堅決不同意,可我那時年少氣盛屌的一逼鐵了心,甩了y做了很多錯事,乃至後面搞成和她跟仇人一樣的老死不相往來。

接下來又禍害了幾個女生後,甩乾淨手後總算大學畢業了。

而後在入職的第一家公司混了幾年,期間單身狗一個,和遠房表姐親密了一段時間。

繼而跳槽第二家公司,安心兢兢業業工作混到了管理層負責一個非常重要的部門。幾年後公司並購重組,我的部門接收了被並購公司的相關部門。

第一次在合併後的新部門露面時,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龐,一個已經近十年老死不相往來的曾經的戀人,那個讓我第一次完全瞭解和擁有的女人,就是y。

自我介紹環節中,y在全部門人面前給了她直屬老闆——我一個難堪,面對我伸出的手視而不見,看我的眼神就跟看殺父仇人一樣可怕,搞得我只能自己找個臺階下去。

當時我是真的沒怎麼在意,我早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年輕衝動的我了,再說分手那事終究來說是我的錯,她只是一個受傷害者,我沒有權利去責怪她。

在後來的工作中,我找機會和y單獨談了一次,當我為當年的事向她道歉的時候,她的眼睛裡是有淚水的。但是其後對我的態度還是那麼冷淡生硬,也就僅僅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

在日復一日的工作中,我一直在注意著y,進而發現在被合併公司另外一個部門裡有一個女人,一直和y親密無間的相處,一起吃飯一起下班,就是日後成了在家中領導我的那個。

起初我只是好奇,於是通過各種手段瞭解到了老婆的一些情況。

y進入原先那間公司後,就是老婆手把手帶的她,所以從師傅漸漸轉變成無話不談的好閨蜜。

於是我開始有意無意的接近y和老婆,死皮賴臉是免不了的,假公濟私也是經常要用到的,通過一段時間的接觸後,單身已久的我,慢慢對這個比我大2歲也是單身的姐姐產生了興趣,隨即展開了密集的攻堅戰。

畢竟我的職位比老婆要高,又不要臉不要皮,也還算是幽默細心,所以她從一開始不情願的例行敷衍慢慢的轉變成接受,就這樣我倆開始了隱藏在地下的戀情,當時的外資公司對於內部員工戀愛是非常反對的。

而在我和老婆沉浸在愛情的蜜罐中時,y卻始終在老婆面前瘋狂說我的壞話以達到拆散我們的目的。

甚至有天下班後,把我堵在辦公室裡要和我好好聊聊,她希望我放開老婆,不要去傷害一個年紀不小渴望愛情滋潤的好女人,因為她不想老婆也跟她有一樣的經歷。

在我心平氣和的跟她解釋保證我是認真的去愛老婆,想去真正呵護老婆的時候,y就像個精神病人一樣,歇斯底里的對我一通冷嘲熱諷,然後摔門而出。

儘管有著各種各樣的艱難困苦,最終皇天不負有心人,我歷經九九八十一難終於贏得了姐姐的芳心。

婚禮前,y儘管強調她並不滿意我這個新郎覺得配不上老婆,但還是第一次對我們說出了祝福,還特地交待我要好好愛老婆,不然她不會放過我的等等,在y的眼裡,我仿似看到了和當年同樣的淚水。

婚禮上y很high,表現的特別反常,偶然我瞥到她的眼神,一種怨念和傷心混雜的感覺。

而我和她曾經的關係y並沒有告訴老婆,我也和她一樣默默的保守住那個秘密,直到現在。

後來,我離開公司進入一個國企,y也在幾個月後辭職去了家新加坡公司,不久後離開中國去了新加坡工作。

這些年間,我們和y還是有緊密聯繫的,不是她回國就是我們去新加坡探望她,她對我的態度也改變了很多,至少不再是冷淡,有說有笑成了大多數時候的交流,偶爾也會一如大學時,挽著我的胳膊來點親密接觸。

y一直單身著,儘管老婆盡力的替她介紹,但是她始終是委婉的抗拒著,老婆有次急了質問她,她就說大學時受傷太深了,一直未能痊癒。

回家老婆跟我說起,還一個勁的罵傷害她的那個壞蛋,我只能打哈哈的岔開話題躲閃。

這次和y純屬意外,壓根我就沒想過和y再次有肉體的交集。

其實從去年末開始,y就有點異樣,那次她回國後有次一起吃飯,期間老婆又說起y的終身大事,誰料y竟然對老婆說我也不找男人了,要不你大方點把你老公分我一半,我們一起給他當老婆吧,當時聽的我差點嗆過氣去。

沒心沒肺的老婆竟然笑著說好啊,就是便宜他了,倆人竟然還嘻嘻哈哈的鬧了一通,沒心沒肺的傢夥,哎。

後來y回新加坡,老婆正好工作跑不開,我理所當然的去送y,在機場入關之前,y問我能不能抱抱她,我也沒回絕,就這樣十幾年後我們再一次相擁,一如大二那年那樣擁抱著。

就在我擁著y回憶當年情景的時候,y推開了我,眼中含淚的對我說了句:「我恨你。」之後扭頭就進了邊檢,留下我站在那裡發著呆。

今年5月底,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加班,一邊還在和我那位親家母聊天時電話響了,一個不認識的座機號碼,接起來後就聽到y的聲音,讓我馬上到浦機hd去。

因為她每次回國都會提前告訴老婆的,這之前沒有一點她回國的消息,所以我只能懷疑是不是她的惡作劇還是其他什麼情況,然而電話裡卻是一陣的歇斯底里發洩,一會有哭聲一會又有笑聲。

我惱怒的掛了電話繼續和親家母聊天,然而電話立馬又響了,接了又是一陣神經發洩,再掛。繼續響,不接。斷了接著響,最後只能無奈接了,聽過一陣發洩後電話裡安靜了沒聲音了,過了一會自己掛了。

查了下這個打過來的電話,真的是y說的賓館,這下我倒緊張了起來,怕y出什麼事情,和老婆交待了一下說可能加班到很晚就不回家了,然後大半夜的開車去機場。

到了賓館裡找到房間敲門,門開了,y穿著一件汗衫一條短的不能再短的熱褲。看到我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說道:「你還是來了,你還是怕我出事的吧?」

「你有病吧,晚上不睡覺作什麼作,有事沒事,沒事我回去了。」

看到y基本正常也沒啥大事,我沒有一點好氣的上來就吼了她一頓。

「我是有病,我的病就是你造成的,十幾年了,治不好了。」

y也毫不客氣的沖我一頓嚎叫。

「真懶得理你,早點睡覺吧!」

面對y的回答,理虧的我又不能對著爭辯,只能岔開話題。說完我就轉身準備離開房間。

「,我恨你,恨死你了,恨你一輩子,可是我忘不了你,忘不了你,你為什麼又要出現?」

y罵著罵著竟然坐在地毯上趴在床上大哭了起來。

我那時徹底尷尬了,走吧,說實話心裡又怕她出事,不走吧,又怕會發生點不該發生的事,所以只能站著沒動。

就這樣尷尬的一段時間後,y終於不再哭了,而是靠在床上輕聲抽泣,我則繼續站著,還得側著身子觀察y的舉動。

「我以為我可以把你完全忘掉,可為什麼要讓我再遇到你?你還和結婚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連她你都要搶,為什麼你要這樣和我過不去?為什麼要這樣對我?」y悲憤的看著我大聲的說道。

我靜靜的聽著沒有任何的回應。

y見我沒反應,自己撐著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拿起一罐啤酒打開後喝了起來。

這時我才注意到桌子上有一堆啤酒,有的已經空了歪七歪八隨意的扔著。咕咚咕咚,一罐啤酒y很快就喝完了,扔了空罐,順手又拿起一罐,打開繼續喝。

眼見y借酒消愁那樣喝法,我顧不了那麼多,逕自走了過去奪下y手中的啤酒,在相互推諉中,這罐啤酒大部分都灑在我的身上。

y見狀不停的用手打我,一邊打還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