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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携风月入瑶台(H)

“要是想我硬起来,你得自己想法子。”谢三郎一阵心神荡漾,手也开始发抖,咬着耳朵在她耳边呢喃道。

想法子,什么法子呢?谢溶瞪着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脑子糊糊涂涂,凭着身上欲火的指引,摸摸索索的探头到了谢令殊身下,伸出舌头,舔舐着他阴阜。谢令殊本来只想激她一下,没想到她竟如此大胆,一时间心跳不止。

这次和上次在步水间完全不同的体验,虽然当时自己脑子不清,但也知道是自己主导,算半强迫了她,这次她如此主动…

谢溶刚喝了水口舌湿润,舔弄着他的棒身。谢令殊在她身下,坐靠着分开双腿,只见自己下身处,一头青丝攒动。

白日里似子午莲一般文雅精致的女郎,受了淫药的摧残,变得如此模样,抚着她的丝光长发,又是心疼,又是恨恨,心中想:昏聩梁帝,偏听谗言。以至恶僧当道,财匮力尽,民不聊生。被温柔抚弄的姿势太舒服了,他的心又飘到北有关系平平的齐魏,西南是虎视眈眈的部族,边境时常动乱。朝中群臣人心离散,越想越远。

身下的的娇娇儿见他深思不在自己身上,心中气闷,贝齿来回刮过铃口,舌尖抵着往里钻去。

“嘶~~~”如此刺激之下,谢三郎思绪回转,又舍不得抓她秀发,只好抚着她的脸颊。温声安慰她:“好溶娘,轻一些罢。”

听着他暗哑带颤的嗓音,像蚂蚁一样爬过自己的耳道。谢溶卷起小舌,在棒身处舔弄,舌头触到了阳物突出的青筋。这阳茎十分粗大,添满了她的檀口,只能用鼻尖呼吸,呼出的气体喷洒在他的阴部,谢令殊爽极中带着瘙痒。抽动舔弄了一会儿,口涎从嘴角流出,拉成银丝,借着烛光,只见她双眼迷离,唇上沾着两人的体液。

谢溶吮吸着龟头的小孔,她的手并不似柔荑酥软,因长期拿笔,研磨颜料,手指有力,带着薄茧。抚摸在棒身,有一种别样的销魂。

此番吹箫弄阴实在太过放浪,谢令殊顾及她到底是士家贵女,不忍让她继续。抬着她的下巴道:“溶娘,快起来。”

谢溶以为她不让自己玩弄,只越加快速,口中发出“啧啧”的吸吮声,舌头拥挤压着龟头。“啊额~”谢三郎被一刺激,险些泄了出来。手上一发力,抬起谢溶的小脸儿。

口中突然落空,她涨红的脸儿皱了起来,晶莹涎液拉长流到了乳尖,牵出一根水亮的银丝。谢令殊扶着她的腰,把她稍抬一些,经过前一番耍弄,她的花液与口涎一样,晶亮欲滴,水光潋滟。

谢溶了然,一只手扶着他的棒身,画圈蹭着自己的娇穴,谢三郎看她对准了地方,手一放。几似她手腕一般粗长的阳物瞬间贯穿身体。

“啊~~”除了身体被填满的饱胀感,还有内心深处渴望许久的感情被满足的愉悦。这一入极深,龟头紧紧抵住宫颈小口,谢令殊只觉得前路被阻,再不能进,偏偏她的花道媚肉层层迭迭痴缠着他的阳物,让他不能抽动。

谢溶见他半天不动,按捺不住,骑在他身上前后摆动着腰肢不得章法。谢令殊见她乳浪翻腾,摇曳生姿。稍稳了一下心神,双手扶着她的腰轻抬,然后又重重的按下。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啊~~”药物带来的欢愉大过被贯穿的痛,谢溶只觉得,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她趴伏在谢三郎胸口,双乳紧贴着他精壮的胸膛,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

谢令殊心领神会,反抱住她的背,下身向上耸动。一时间,室内只余肉体撞击声和二人喘息声,时不时夹杂着动情的吟哦。

插了几十上百下,两人都已有些脱力,喘息也更急促。谢溶挺起前胸往前一送,谢令殊感觉自己眼前一黑,落下一片绵软的乳肉,他轻启牙关,寻到那颗硬挺的朱果含了进去,与时下的纤纤弱质的娇美人儿不同,谢溶的奶儿大而软,谢令殊只觉得要不能呼吸了。

贝齿研磨着乳尖,舌头压着乳肉,两人的下身紧密结合,是另一种方式的合二为一,这样紧密的交合,谢溶花心不知流出多少爱液,一股脑的被堵在穴里。阴囊拍打着唇口,两人穿插的地方都起了潮红。

“嗯~~嗯~~~”谢溶上下齐被刺激,脑子都要酥麻了,口里一阵淫语:“啊~~三郎,好大,三郎我好舒服~~”

谢令殊听见自己的名字被叫的如此淫艳,下身耸动更快,带出了两人的爱液,棒身浸淫在谢溶的花穴内许久,也已沾满爱液,每次向上挺身甚至发出“咕叽”水声。暧昧的光影放大了感官,侧头看到墙上的影子,是两道纠缠的身影。

谢令殊猛的几个冲刺,狠狠的箍住她的腰肢蘑菇形的龟头抵在了她的宫口泄出了汩汩阳精。

谢溶脂觉得下身饱胀,那巨大的物什埋在体内抽搐,宫颈受到几股精液激射也跟着收缩颤抖,快意一阵盖过一阵。

射过以后,谢令殊满脑子想的是:他一定要杀了朱益。